月明星稀(三)

*三山
*OOC啊OOC
*這是一場追追樂引發的血案(造謠
*目標正經向,只是前半一不小心給逗比入侵了。
*一些警告(?)事項這兒懶得補充,去前篇瞧瞧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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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貝殼沙的沙灘上,不知何時佇立著一個男人。
  在村裡從未見過的陌生人。
  「你是誰?」山姥切戴上兜帽,全身因警戒而緊繃。
  「三日月宗近,我的真名。」男子以袖掩唇。「許久不見,還是一樣喜歡遮掩容貌吶,切國。」
  不想搭理對方,山姥切拋下石子轉身抬腳欲走,三日月仍舊自顧自說話。「唉呀,老糊塗了。應該稱呼你……山、姥、切、國、廣。」
  山姥切心下大駭。在常人眼中三日月的溫煦微笑,在山姥切眼中邪佞被無限放大。
  「快逃!」這個本能反應佔據山姥切的所有理智。
  死命往村子狂奔,快速在腦內盤算好逃亡路線,山姥切忍不住回頭一看--
  跌倒了!還是五體投地式!
  認真想著逃離三日月視線的自己真是個笨蛋。山姥切無言以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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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身為好孩子的山姥切是不會見死不救的。就算對象是個變態……應該。  三日月抬頭,看見一隻手朝向他。  「不起來嗎?」山姥切示意他伸手。兜帽造成的陰影投在山姥切臉上,未被月光直接照射的雙眼像寶石一樣閃耀。
  「哦,謝謝。」三日月起身後似乎不打算拍去沙子,而是繼續向山姥切攀談。「可否喚你切國?」
  「隨便。」啊啊,那身沙……「你不清理一下嗎?都沾衣服上了。」
  「不用在意,待會動一動就掉下來了。」三日月一臉無所謂。山姥切不禁想起濕淋淋的狗兒甩去身上水珠的模樣……不行,太失禮了。
  「你住哪裡?我送你回家吧。」以目前三日月的行為表現來看,山姥切覺得他極有可能是迷路了。
  「在海中沉眠兩百年,老人家剛出來活動筋骨,還不想回去。」十足十的任性老人。
  「只要不鬧事都好。」天,遇上了個妄想症患者,還如此年輕。該怎麼辦才好……山姥切大感不妙。責任感太強不全然是好事,攬麻煩事上身的機率極高。「先帶你去找村長處理……」
  「不必。」抬手打斷山姥切,三日月緩緩道出他的計劃。「不如帶我遊覽整個村莊?不會花你太多時間的,切國。自從那次村子毀了,就再也沒好好逛過了……」
  沒聽清後半段,見三日月懷念的樣子,山姥切還道是故地重遊。「好、好吧。」果然還是太心軟了……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。出口的承諾斷無收回的道理,明天還是得依言照做。「可是這裡不歡迎外人……」
  「外人?哈哈哈……還有人惦記那件事啊……」
  捕捉到三日月眼底的苦澀,山姥切不知如何安慰對方。
  「想知道嗎?」
  「難過的話就別說了吧。」
  「這是和你切身相關的……啊,我都忘了……」
  你早就不記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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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晚上隨意打擾鄰居不好,今天就住這裡吧。我先去放熱水。」
  「哦……」三日月趁此機會四下亂轉。
  等山姥切回到客廳,三日月正在茶几前一副很專心的樣子。
  「你先去洗澡……三日月宗近,你根本把這當自己家吧?」看清三日月持著記載軼聞的泛黃筆記,山姥切皺眉。
  沒將箱子放回架上是自己的疏失,卻也不表示可以隨意拿取。
  「嘛啊,別在意這種小事。帶我過去吧,邊走邊說。」放下筆記,彷彿沒注意到山姥切略顯不悅的神情,三日月開始講解。「這上頭的記錄並不完全是虛構的,只有部分情節是加油添醋、穿鑿附會的產物。」
  「湖泊的龍……後來失去傍身之地,死了。」簡單扼要說明,迅速跳到下一段。「還有這個,此地鳥妖確實存在一位。」三日月從懷裡摸出潔白羽毛展示,「這根就是她的。屋裡還殘留有她的氣息。」
  你其實偷偷把整箱東西都挪過來了吧……山姥切忍不住出言吐槽。
  「有件事不曉得該不該說……」三日月欲言又止。「看樣子你是不知道的,說出來唯恐對你衝擊太大……」
  「浴室到了……請說。」
  「你是半妖,」三日月望著發怔的山姥切頓了頓。「是那位鳥妖的孩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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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很猶豫要先寫哪篇,就和同學用剪刀石頭布決定了(如此草率
你們大概已經從文中的蛛絲馬跡抽絲剝繭得到某些訊息……噓別戳破(。
然後家有四姥那篇的接續被檢非違使給打亂了計劃……該當如何自處……都讓山姥切專美於前(各種意義)的結果就是山姥切等級在隊裡遙遙領先眾人,在這個全員務求平均的時代,就沒法繼續存在那道風景線,格外難過QQ
怕斷在前篇不大人道……好吧事實上斷哪裡都不人道,我就只是寫到欲罷不能……人在教科書之海載浮載沉~~看到我請把我拍下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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